屠龙术
2014年,我带队去俄罗斯,同车的一群,全是武汉大学的教授。年轻的70来岁,年龄大的80来岁。
他们对苏联有着独特的感情,学的就是俄语,但是一辈子没有机会说一次,一直到了俄罗斯,听到了熟悉的俄语,当那个喀秋莎唱起来的时候,他们露出了童真般的笑容。
我当时在想,若是不来一次,他们学的就是屠龙术。
还有,早餐的时候,我发现,即便是大学老师,老了以后,也是农村娘们,她们在酒店门口跳起了广场舞。
这是对我很颠覆的事!
另外一个对我很颠覆的事是我在农村的时候,从来没听说谁会跳舞,但是自从修了农村大舞台后,村里人人都会跳舞,我娘就是主力军。
也就是说,只要有通道,知识分子可以低俗化。农村也可以高雅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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